他的对手是癌症中晚期,
十年,他的身体各项健康指标超过了常人。
他的抗癌语录:
你的抗癌公司,不要让医生控股!
永远正确的医嘱只有一句:多喝水;
生命系于运动;
癌症癌症算条卵!
出现在我生日宴上的陈永丰,颠覆了所有人对学历、年龄、健康、涵养的普遍认知。他看上去只有30出头,干练挺拔,目光如炬,中气十足,谈吐有范。却想不到他已年届不惑,想不到他只是高中毕业的农村娃,想不到他能21天骑行完川藏线、3小时30分跑完马拉松,更想不到10年前,他是个淋巴癌中晚期患者。
作为生日礼物,他送给我一本书和一个十年的故事。
给我的50岁生日礼物
“那还得从年11月说起,当时我在云南做矿业,有一天发现右颈部有个肿块,当医院,检查无果,最后于年4医院以淋巴管瘤的临床诊断做了颈部手术(淋巴管瘤,是一种先天性的良性肿瘤)。我的脖子被切开二分之一环。可是病理结果并非如此,而是恶性淋巴瘤,也就是淋巴癌!妻子拿到结果时想瞒着我,可眼神出卖了她。
07年的住院病历上写着:患者拒绝放化疗
生活总有许多事情和预想的背道而驰,但只有到了那一刻,我才知道什么是恐惧。真正的恐惧是伴随一种非常明确的感觉而来的,我的意念里,全身的血液开始朝反方向流动,生命也会随之调头驶向深渊。癌症,在中国农村被翻译成死亡,谁又不恐惧死亡,何况我才刚刚30岁啊?眼泪转了一圈变成鼻涕流出来,我问我自己,如果我要死,是拼搏、挣扎到最后,还是平静投降呢?
我把30年的岁月一天天细细梳理,一种负疚乃至犯罪感如此强烈。肩负父母望子*的希望却没读好书,大好的青春时光任由它在矿山里沉沦糜烂。今天想起来,我得感谢癌症的突如其来,让我瞬间明白我是一个男人,一个为人之子,为人之夫,为人之父的男人。让我明白平时写在书本上的那些天经地义:赡养父母,为老送终,这是孝道;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,这是诺言;教育子女,抚养成人,这是义务。
我发誓决不投降!
到了4月中旬,手术伤口愈合,医生叫我转肿瘤科化疗。我给一个朋友打电话,问他怎么看待化疗,他说:“你如果化疗,我就在家里给你准备后事”!原来他一个朋友的老婆,在单位体检的时候,得知自己得了恶性肿瘤,接受了化疗,4个月下来,一个活泼开朗的生命消失了,临终说了一句话:“太相信科学了”!我琢磨朋友的话,还真有道理。生活中耳闻亲见,某某检查出恶性肿瘤的时候,人还感觉不错,至少没有明显异常,可是病一查出,医院,没有几个月,人就没啦!医院没有床位,我决定先回家再作打算。
回到家里,我在网上搜索化疗的毒副作用的时候,无意中读到上海中医药大学何裕民教授博客里的一篇文章《何裕民谈肿瘤》,开宗明义:《癌症≠死亡》。文章认为,癌和高血压、糖尿病、心脏病一样,只是一种慢性疾病,甚至癌症比那些病更乐观,不用吃一辈子的药。得癌症死亡的人分成3类:三分之一的是吓死的;三分之一的人是治死的;只有三分之一才是真正死于癌症。肿瘤,只是上帝他老人家在你的人生道路上设上的一道坎,你畏惧它,就很难跨越,你勇敢的面对它,说不定你就跨过去了,再回头看看,你的人生因此更加丰富,更加多彩......看完此文,我的心里开始亮堂,感觉一轮太阳喷薄而出,永不落幕......至此,我走出了癌症的阴影,开始远离恐惧的阴霾。
第二天,我携妻直飞上海,找到了何裕民教授。教授50多岁,面容慈祥,谈吐幽默。他和我开玩笑说:“医院不是很好吗?里面有个叫张功耀的教授,不是提倡废除中医吗?(当时正值中医西医之争,说中医没有完整科学体系)你怎么看中医来啦?”我也微微一笑回答:“何教授,我来,不冲您是中医教授,也管不了您在中医领域的权威,更不